你像个琢磨不透的妖精。
前一天晚上我们一起打游戏到深夜,今天我却变成了冷漠的『这一位』 这么说,你是不是没那么喜欢我。
每每至此,我就又开始瞎想些我们分离的日子。
我知道多疑是深植在我们的根性里,我对你却如此猜忌,我真是个坏家伙。
昨天看书抄了一句话
「对于见面我看得较重,对于分别我看得较轻,这是人生取巧之一法,否则聚少离多,悲哀多于欢乐,一生只好负着无尽痛苦的债了。」
我却把别离看得很重,有时甚至有些宿命的情调,会觉得终有一天我们会分别,我害怕那天的到来。却又觉得这样揪着伫念的心,想必很会让你担心吧。所以总试着做些改变,我想着只要我们真正相爱,哪怕一天,一小时,那我可千万不能把我的苦难流露给你,我想看着你笑,特别想。
今晚回家路上,见着一位小孩在卖盐水菠萝,周围散着飞蝇,狗叫和蝉鸣热闹得扎耳。可是都与你无关,顿时对菠萝失去的兴趣。
到家时甚是沮丧,像是被一种抑郁缠绕其中,唯独想着你,写起日记来,才感觉所有的温情开始流到笔端。
你说,今夜何时我才能听见你的声音。
今天我和室友们说,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,像是被盗梦人收割走了灵光。
我骗了他们,昨夜我又梦到了你,梦见我变成了聊斋志异里的促织,趴在你臂上,挠得你痒痒的。
我不太愿意去想这意味着什么,醒来时只觉得心理暖洋洋的,这股暖流正逐渐透过我的细胞壁溢到空气里,我多想与你分享这间空气。
希望你不要介意,那我一定说个不停。
真想听一听见你的声音啊。
今晚倘若再不能见着你,我准睡不着。
已经三个夜晚你没有理我了,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。
今天是星期五,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,一想到不能像前几个周末一样宅在小屋子里看《乐队的夏天》,我的灵魂就像被汲取干了一般。
我渴望见着你,我们打一架,把心里的不痛快都说出来,好不好。
我又渴望抱抱你,这几天你是开心还是伤心呢,我全然不知。
这几天下来,我逐渐开始认清自己,我实在是个坏人,你不要为我不安。
啊你突然回来了,心跳好快,我不想写了,我有好多好多话跟你说,我看着你的眼睛,啥都说不出来,我想把你的美写下来,写不出,我想写诗,写雨,但满脑子想的都是你。
前天,我们吵架了,但主要是我一人暗暗生闷气。
在此之前,我总认为自己已经是不依附于任何情感的,也鲜有真正让我生气的事儿。
没想到在不经意间听到你提起那只臭猪的名字,忍不住暴跳如雷。
我是惶恐的,极其自私的,真的。
也许是我自己卑鄙无耻的胡猜,但一想到有一天会瞥见你清澈的晶状体房水里倒映的是别人的身影,我就懊恼。
这些天你不怎么想理我,我能听到办公室的时针滴答滴答的毫无意义的钟摆。我把标记过的好多小说和电影都跳着翻了翻,却总是静不下心。我一度以为即便不再那么鲜活地见到你,我也能很平静地走过去,能逃遁到更远的地方去。
王小波说的是对的,人是轻易不能知道自己的。
人可以对别人有最细微的感觉,但对自己就迟钝得多。
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耍的这些小脾气真的会让你担心。我以为自己会很得意,会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,但才发现自己多么丑陋。我不愿意让你再焦心了。我喜欢看你笑,笑起来皱着鼻子,团成一只小饭团。可是我这么稀里糊涂地,又让你伤心了。
我真是无可救药的大笨蛋,你说我这个人还有值得原谅的地方吗。
我好难过,感觉自己有个什么决断做不出来,生闷气的那天晚上,我走到了很远的地方,看了很久的天空,夜晚的光收敛进漫天的星云中,我多希望里面会泄出金光,那我一定把你叫出来,想那些金萤的东西包裹住我们。
你知不知道,有时候我脑洞很大,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,悲欢离合,我都想明白了,只是我还不能狠下心去告诉你,你一直在我理想生活的构建里。我多想告诉你我的秘密,我想把我所有感官,所有体验都分享给你,我是一个时刻沸腾着的人,永远滋滋地响,翻腾不休。但一想到你,小心翼翼地,我就能平静下来。
明天就是星期五了,我真怕你从此不再理我,希望你明天能开始理我,要不,你可以吃掉我。
「你快看这朵云,舒张得恰巧。像刚出城堡骑着穿山甲的鹫鹰骑士,持着大枪冲向巨龙,刺破了一片天,天外的金光像流萤一样泄了出来」
刚在百老汇看完《旺角卡门》, 饿得五脊六兽, 急冲冲地想去家粤菜馆子点一碗炖鸡老汤。
记得第一次聊起这部电影,是给你写信后的两三周,你也说王家卫的电影里从来不会讲这俩人是因为什么爱上的,却好像都是无缘无故就爱上了。只有状态,毫无因果。
这难道不迷人吗,我天生爱这些没由头的东西,它们是弹丸偏离轨道击碎的窗户,只能听见其响,意识过来时,玻璃渣已碎了一地。这些难以琢磨的不期而至的碰撞,总是不经意地夺走你的时光,直到踩在玻璃渣上刺痛了脚才反应过来。
但我仍然好奇在长久的一段时间后,阿娥会不会反应过来,那个藏起来的杯子,一直没有被找到。从此以往地,便是像每一天这样灰暗愁闷的日子,也得爱,也得焦心。她得有多难过。
莱蒙托夫说「也许我爱的已不是你,而是对你付出的热情。就像是一座神庙,即使荒芜,仍然是祭坛。一座雕像,即使坍塌,仍然是神」
我最近又陷入了这种状态,第一次知悉你要去北方,不免觉得北方那么冷,由不得任性,满脑子叮嘱你得穿秋裤。
等我真正到了北方,才发现北方的冬天是下雪的,一点也不冷,有几片孤花趁着下雪天旺盛地生长,有猫咪对着窗台飘的雪花跳脚。我憋足了劲儿说,你们都盛开起来吧,把白茫茫一片裸露的大地撕裂,把沸腾的鲜血都撒在上面。约莫半载,雪地里开始飘出红色的花瓣,风却慢慢把这些玫瑰吹散,最后枯竭得像精卫填海,填不进白茫茫一片,精疲力竭。
再后来,屋子搬来了年轻人,像所有青年才俊一样,卯住劲投身入热枕中。就像你当时走过的路,我总想着这些发自内心的不愉悦却要被汲汲营营的名誉、条条框框的规则、战战兢兢的人情所淹没,就感到无比的孤独。
我看你像大部分的水滴一样,流入了那条大河里,川流地河水互相摩擦生热逐渐漫起水雾,那些浓浊的雾气徘徊在你我之间,我想它散开,因为我怕看不见你,我又想它永远在这,因为我怕看不见你。
就像基因编辑里人们趋之若鹜地想要拼接自己的 DNA 移植上最优的属性,巴不得是个天生的六边形战士,流水工厂式的繁殖,一代一代商品化的高级人,予取予求地寻找另一位六边形战士,聚群成一类分不清的基因链,齐步行走着,像是动物世界里驼铃的迁移。我暗暗期望你不会是那个空茫的人之一,能有间隙从真实人生中探出头放空出来,去做些心怡的事儿,也期望之中有人能游到更加真实的、离得不远的一些去处,逃离这些日复一日消磨着人的远足。
去粤菜馆子的路上,看着窗外,这座城市像上了发条一般运转,循规蹈矩,咿呀作响,日复一日地用同一种模式运营着所有公民。仿佛悬浮于城市上空仍有一台工业时代的冒着仙气的蒸汽机,张牙舞爪地喷射着火焰,热飒了熊猫侠。似乎北方的夏天远比冬天令人生厌得多,不知道你那儿今夜起风吗。
起风了,就该有云,云卷云舒,然后再被风吹散。
归途路上,又不禁胡思乱想,那时候听你说想看成都的云,巴不得把天空扯得稀碎,结果只剩下三三两两形单影只的几朵,经不起妄想。
飘飘然地,在归途路上,遇见了它,像奔向风车的骑士,喜欢极了,我多想你也看到这朵云。
于北京,
粤菜馆子路上,
肚子饿饿饿。
2019/07/27
背景 最近在升级集群的 kube-prxoy 并开启 ipvs mode, 引发了一些线上故障
替换原因 由于豆瓣的集群使用 calico + kube-proxy iptables mode + puppet iptable 脚本管理
三个组件共同操作同一份 iptables, 容易出现 race condition 问题, 并且还会互相抢占 iptables 锁, 是个 Mutex unsafe 的操作, 不易于维护.
故打算尽量减少操作 iptables 的部分, 替换成 ipvs
事故回溯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@400000005cbea9a81eaf9164 W0423 13:58:54.514773 14016 server.go:195] WARNING: all flags other than --config, --write-config-to, and --cleanup are deprecated.
Lexus Lee
背景
最开始听到同事 k8s 分享时比较困惑我的一个问题是 k8s 怎么实现一个私有 ip(虚拟 ip,以下简称 vip)到另一个私有ip收发包的。
不过其实我想知道的应该是 k8s 通信机制,它是怎么实现服务发现的,新建的 pod 是怎么感知到的,万一有些 pod 节点变更 vip 变了 k8s 是如何感知的。
基于这个问题,做一下关于 k8s service&kube-proxy 的分享。